血族paro
可能有社情描写请注意,非车
我爱死神神鬼鬼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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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死了,由他的教父,红衣主教亲自叙述的,他死了。
漂亮的该带着红润的脸蛋和嘴唇现在苍白了,却另带一股鲜红的生气起来。
窃国者窃窃私语,叛国者嘻嘻讽刺。
因为他死了,而他们不需承担责任。
因为他死了,所以在他的面前讽刺可以安然无忧,在他的灵柩之前,可以带着一抹发自内心的嘲讽和如刀锋一般的嘲弄。
他们看不见旧党眼里的滔天怒火和那因为阴冷的天气泛白的指关节和苍白如纸的脸。
他们精通的是尖锐的刀锋呀!
用言语表达,直插进你的心,我的骨肉。
于是他们毫不估计站队,毫不估摸形式,一昧的只知道伤害,再伤害。
他们把礼节当做是懦弱,把鲁莽当做是正直。
践踏了他人的花田,砍断了别教的神像。
『我只对我主诉衷肠。』
他们借了某人的名讳,用他们的挡了腥风血雨,把我的爱叫做狂妄,把我的虔诚当做是一摊尘,一捧土。
我吻着你的唇,我身上沾着你血液的腥香,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哪怕是这一口冰冷的血也足够你站起来冲我露出笑颜了,我的陛下。
为你没合上的棺椁里再填一朵玫瑰,点上我的血,让它永生不谢。
在你的棺下再填一层故乡的泥土,你日后将在此安眠。
来啊,拉上天鹅绒的幕帘,在这个剧场里,我们还要去见十三氏族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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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陛下,您可曾在这无边的黑夜里寻找到一个有趣的人生呢?』
『有趣的是无关伤痛的流言蜚语,涉。』
他睁开那双与面前的青年一般的猩红的眼睛,盯着墙上的基督像,扶着棺材坐起来。
『神奇的魔法师,挚友,我的涉。』
红色的玫瑰花真衬他。
长发的青年拉开棺木,扶着他慢慢站起来。
『去向他们告个别吗——哈哈,会吓到他们的吧……真想看看那个主教吓得尖叫的样子。』
『不先解决口腹之欲吗,英智?』
涉扳过英智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看那收不起来的尖牙,再打量他收不起来的尖指甲。
『从转生开始,你已经七天没有进食了。』
英智撩开他颈间的长发,露出纤细的,白的泛青的脖颈来,深深嗅着涉身上的,微微的血腥气。
『怎么了,忍不住要吸我的血吗?』涉就势引他倒进棺材里,『虽然说——不,没什么。』
他拉着英智的手,让他贴近自己,用声音轻轻诱哄着。
『饿吗?』
『涉吃过了吗?』
『早就解决了。』
『这样啊,』冰冷的触感,湿冷的舌头在颈间游走,半晌,他支起胳膊,俯视着他的引导者,父母,爱人,『那、我开动了?』
这逗得涉笑起来,胸腔起伏,微微发着颤。
『嗯,给我留一口活命就好。』
他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扶着他的头,贴上自己的脖子。
尖尖的犬齿在脖子上摩擦出轻微的战栗。
咬破皮肤,刺入血肉,英智抓紧了涉的领口。
『乖孩子。』涉摩挲着他的后颈,感受他慢慢放松的身躯。
血液的交融使得两个人都颤抖起来,仿佛是灵魂相融,又好像是生者的交合,吞下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共鸣,让两人都有片刻失神。
"每次吸血都会有这种感觉吗?"
"怎么会,"涉看他直起身,伸头舔去了他唇边的鲜血,"和猎物之间,只是吐了毒液的蜘蛛和被麻痹的飞虫那样的情况。"
"那我们呢?"
"我们是血族,最亲密的关系才能相互吸食血液,这会带来快感,因为血液的力量,因为它们的交融——而我又是你的引导者——"
英智摸了摸他脖子上愈合的伤口看着他。
"……从某种意义上讲不是什么好事。"涉咳嗽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
他摸着英智因为吸食了血液而变得红润的脸。
"夜就要过去了,让我们到无法无天的恶魔之地去吧。"
"日后我们只能与恶魔为伍和魔女作伴,在我们的城堡里。"
猩红的月亮,下旋的楼梯,幽灵和骷髅弹琴起舞。
"欢迎来到永夜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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