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想写写三年级大家过去的一些细节【自己猜想】
涉&英,请注意查收
享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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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着自己比自己更努力,逼迫着自己去练习,在狼狈的筋疲力尽的时候,只要看看电视,看看他,天祥院就觉得自己可以坚持下去。
身体在透支里辗转,精神在反复治疗中疲惫,就在他几乎感到痛苦时,医生终于送来了比任何事情都更加美好的消息————他可以出院了。
如梦似幻。
他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拿着出院证明,一旁立刻有人为他披上外套,把车子停在最近的地方,之后等着他的是数不尽的应酬和世家间的交际。
一切都被安排的完美紧凑。
他的视线越过车辆,越过大门,他看着远方的天空茫然若失,“既出樊笼,又入樊笼……”
他坐上车,苍白的脸被摇起的车窗遮掩。
他抓紧了手上抱着的录像带。
……
今天的私立梦之咲学院依旧充满倦怠和糜烂。
这所学院里,本应该充满了积极活动努力拼搏的星途新人,可是现在,无论是有什么梦想的人,大多数要么被埋没,要么被践踏。
—— 梦想不会在这里绽放的。
——夢はここにさく咲くことはない
真正坚持梦想而努力拼搏的人已经很少了。很多人只知道一昧的投机取巧醉生梦死。
业界对于这里的评价已经跌至谷底。
可人们依然听不见那些流言蜚语啊,他们歌舞升平,总以为自己将会大红大紫。
哪里有不付出代价的大红大紫。
天祥院英智走进他的班里,放下书包,摆出“天祥院英智的血条”,安静的好像他不是那个许久没有出席的人一样。
仁兔担心的看着他,犹豫着也只是送上了担忧的眼神。
“没关系的,仁兔君,我什么事都没有哦,”他微笑着摆手,“不如说我现在的情况是今年最佳呢,完全没问题的。”
“……”仁兔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笑容来。
“一句话也不说呢,”英智回以一个微笑,心想,“那个『老师』的评价真的对他很重要吧,可是真的好吗?”他看着与他同龄却娇小玲珑的仁兔,“他本来就不在外形上给人一种强势的气势,这样言听计从下去,不仅可能会跟不上斋宫的节奏,且受伤的人肯定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可是仁兔他没有自觉,那么他也不必多说。
他垂下眼睑,何必说破呢?
心中总是充满莫名的伤感和忧虑,就仿佛是大军压境一般的令人心焦。
这个世界必须迎来变革,可是由谁领导由谁负责呢?要由谁去改变现状背负包袱呢?
烦闷里他在学院中闲逛着,到花园里坐下小憩。
优美的旋律从不远的地方飘来。
细听片刻,他不由得被这个人唱腔的韵调和华美折服。
“真动听,”他想,“无论是发音还是情感都饱满的不可思议,有点羡慕呢——”他站起来顺着小路走过去假装一次偶遇,转过花丛,穿过喷泉,他的心怦怦直跳,又在看到那人时猛的一颤。
何曾如此接近过呢?
他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害怕惊扰这场梦,那个人——他在电视上,杂志上看过无数次的日日树涉。
那些自诩精良的影像和图片至少磨灭了他一半的光芒。
他此刻就是那个看见幽灵召唤的哈姆雷特,他的表情,动作,无一不是属于哈姆雷特的。
他们隔着小小的一段距离,却让人觉得比隔着一层屏幕更令人绝望。
“不!你不能去——”天祥院英智情不自禁的站了出来,又硬生生将话转了个弯,“——殿下!”
对面的人惊愕的看着他,只是一瞬间就又调整回一个兴奋的笑容:“它还在向我招手。去吧,我跟着你。”
天祥院英智觉得自己可能是没睡醒。
于是他很冷静的笑了起来,行了一礼,继续道:“您不能去,殿下。”
……
“我很惊讶,没想到现在学校里还有人会看哈姆雷特。”日日树涉笑的很漂亮,“很高兴见到你,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收起自己的台本和道具,“再见了,亲爱的陌生人,很开心这场偶遇,也祝福你。”
“……要怎么样才可以靠近梦想呢?”他看着日日树离开的背影,突然问到,又似乎自言自语,“即使他如此遥远?”
“即使它如此遥远。”日日树涉没有回过头,喃喃自语,“尽人事,听天命,足矣。”
天色迫近黑暗,路灯点缀了他们的归路,天祥院英智向下看去,长发的人影正要离开花园,温室外,自家的仆人正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掏出口袋里闪烁不停的“HP血条”,闭上眼睛反反复复的念着。“您不能离开……日日树涉——”
话语逸散在空气里。
他眼神明亮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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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一次写完呢……二年级时的人们感觉比现在表现得沉郁很多,英智是怎么想的呢、涉是何种程度的超然呢、
在我浅见里涉他是个站在巴别塔顶对人间的堕落毫无波澜的人了,有种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从容排外
追逐梦想的人是最可爱也最难写的,因为不是本人没法想象他们有多努力【因为我咸】
追忆兔兔他当年在VK时很美也很扎心就是了,私心想让他露个脸
下周继续✔